Friday, August 12, 2011

揭開“觀音法門”的真面目

揭開“觀音法門”的真面目

作者:李 正

“觀音法門”邪教組織自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滲透到國內以來,其非法活動已蔓延至全國絕大多數省、市、自治區。近年來,“觀音法門”邪教組織進一步加大了向境內的宣傳滲透力度,在境外指揮下,境內“觀音法門”邪教組織人員刻意掩飾其邪教背景,以“素食救地球”相標榜,公開進行宣傳造勢、發展組織,擾亂正常的社會秩序。

一、“觀音法門”邪教組織的形成及發展

“觀音法門”是英籍華人釋清海於1988年4月在臺灣苗栗縣成立的,在臺灣以“中華民國禪定學會”名義註冊登記。總部設在臺灣苗栗縣西湖村東三湖39號。

釋清海,俗名 張蘭 君,女,1950年出生於越南,祖籍廣東。 張蘭君的父母系天主教徒,其從小隨祖母吃素拜佛,又到天主教堂做“彌撒”,18歲以後到英國、法國、德國讀文學,曾在德國紅十字會當翻譯,並從事照顧難民工作。同時行修佛教密宗、凈土宗,研讀其它宗教經典和哲學書籍。其從佛教“楞嚴經”中得出“觀音法門”是唯一成佛的法門,能夠得到最高等級的“真理”。為此,專門前往印度喜馬拉雅山清靜閉觀修苦行,後到臺灣受曇造戒,傳播“觀音法門”,以後向世界各地傳播發展。

目前,“觀音法門”的活動涉及臺灣全島,並在香港、澳門、美國、英國、法國、德國等近40個國家和地區設立了100多個聯絡處。

二、“觀音法門”邪教組織宣揚的主要觀點和活動方式

“觀音法門”沒有系統經典,沒有固定的活動場所和教職人員,其觀點大多是釋清海根據本人的理解和需要,對其他宗教觀點的闡釋。釋清海認為,宗教分為各種派別,實際上都是一致的,只是人為的觀點和時代背景不同所造成的。

1、宣揚對釋清海的崇拜。釋清海自稱“清海無上師”,將釋迦牟尼、耶穌基督、安拉真主等“聖人”說成是修行路上已有經驗的明師,他本人也是已有經驗的明師。並宣稱“‘觀音法門’是唯一成佛的法門,只要誠心,即刻開悟,可以得到最高等級”,“修行的人能認識在世明師,而同時又是內在的明師那是最幸運的。只要認識在世明師,修行的等級到了,可以到耶穌現在住的地方與他見面。”她還說,“如果我不是佛,其它任何人再也無法成佛了”,“念清海無上師法號,吃素 100天,再由師父‘印心’、‘開悟’,將來可以得救、解脫、修行成佛”。

2、“觀音法門”不設固定活動場所。釋海清稱,她從小到寺廟、教堂讀經、禮拜,但沒有得到“啟示”。認為“觀音法門是苦行僧,沒有廟宇,四海為家,人心就是佛,人的身體就是廟宇”。家庭式的小小民間信仰不用形成大的團體,不用專設大的道場,這樣政府也不會管。“觀音法門”的活動主要是“打坐”和“同修”聚會交流修行體會。

3、釋清海大肆散布反共言論。1991年4月,釋清海在菲律賓講話時說:“因為全世界各地的靈修風氣,所以東歐的共產黨國家瓦解了,不久悠樂(越南)和中國大陸的共產黨也會跟進。我們不能失去信心,應該追隨內在的修行道路”。1992年5月,釋清海在臺灣苗栗西湖道場講:“為什麼共產主義對人類不好?因為他們有退化的思想,不相信有靈魂、有輪回和因果這些事,所以他們就無所不做。任何政權如果不好的話,人民可以革命推翻它,籌謀新政府。就整體來看,人類是無法接受共產觀念的,即使接受,也不長久。否則,我們會退回沒有文明的時代,過著跟動物一樣的生活,分不清父母、親友”。1993年5月,釋清海在德國柏林共修會上講到:“如果我們沒有受到很多苦,我們不知道痛苦是什麼,共產國家的人說他們被壓迫,他們受到精神迫害,他們無法在共產國家生存,但在自由國家的人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們沒有受到壓迫,他們也不曾受到迫害,他們不會了解一個國家的人民,被任何一種控制人民身心活動的主義所迫害的情況”。

臺灣《時代》雜誌曾在評論“觀音法門”時稱,“它不能算是一個宗教,他們信奉的乃是‘修行’、‘真理’,在他們的道義中,有聖經的觀念,也有回教的理念,更有佛教的原則,所以若說他們是一個宗教,似乎太過牽強”。
三、“觀音法門”邪教組織在國內的主要非法活動

1989年9月,釋清海率弟子入境到上海等地活動,講經傳道,開始向內地進行滲透。其主要滲透方式:一是以旅遊、探親為名義派人入境,傳播“觀音法門”,建立“共修”聚會點,為信徒“印心”,頒發“證書”;二是在內地投資,建立滲透據點。曾在福建、上海、北京、深圳等地合資、獨資辦企業,以此為掩護,向各地運送“觀音法門”宣傳品;三是以健體強身、消災治病為名,宣揚“觀音法門”的觀點,發展信徒;四是在內地寺廟中,發展僧侶加入“觀音法門”邪教組織。

近年來,“觀音法門”邪教組織總部改變策略,其頭目釋清海公開煽動境內人員要“不顧一切走出來,到街上散發傳單,刊登廣告”,聲稱要在境內開辦1000個 “愛家”素食連鎖店。要求境內的骨幹成員從其網站下載以“素食救地球”為主題的傳單樣本和公交車體廣告樣本,在全國各大城市散發、張貼。受境外指揮和煽動,境內“觀音法門”骨幹成員通過大量印制、散發“素食救地球”宣傳品,公開懸掛宣傳“素食”及“觀音法門”邪教組織網址的條幅,在公交車上刊登“素食拯救地球”的廣告圖片,在報刊上刊載有“觀音法門”、“素食”內容的廣告和文章,開辦“愛家”素食連鎖店等方式瘋狂從事擴大組織、聚斂錢財的非法活動,嚴重危害社會政治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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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已認定的邪教組織情況

我國已認定的邪教組織情況
發布日期:2009-3-18 新聞來源: 清正網  

1、呼喊派。又名“神的教會”、“地方召會”,是由李常受於1962年在美國創立的,1979午滲入我國,1983年活動已涉及20個省、自治區的360個縣、市,蒙騙群眾20余萬人。近年來,該組織逐步演變出“常受教”、“中華大陸行政執事站”、“被立王”、“主神教”、“能力主”"後又演變為“實際神”、“實際神”又名“東方閃電”等派系。李常受歪曲基督教教義,妄稱“基督是我,我也是基督”;把《聖經》中“求告主名”改為“呼喊”,讓信徒在聚會時大聲呼喊“常受主”;叫嚷要“搗整個基督教的亂”。該組織骨幹公開攻擊黨和政府,叫嚷要“把教會組織起來,與共產黨和政府對抗到底”。黑龍江骨幹趙維山自封為“能力主”,自稱是“耶穌第二次道成肉身顯現”,要求信徒聚會時改呼“'常受主”為“能力主”經打擊取締後又演變出“實際神”組織。安徽“呼喊派”骨幹王永民等人非法成立“中華大陸行政執事站”,狂稱要“打江山,創王權,奪撒旦政權”。該組織煽動信徒搶占教堂和聚會點,圍攻毆打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哄鬧黨政機關。“中華大陸行政執事站”頭子王永民曾組織千余名信徒同時到20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69個大中城市散發要求人們信奉李常受的《爆炸新聞》等反動宣傳品,嚴重擾亂社會秩序。一些骨幹打著宗教旗號,從事奸汙婦女、詐騙錢財等違法犯罪活動,給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和社會穩定帶來很大的危害。

2、門徒會 (在湖北等地又稱“曠野窄門”)。是由陜西耀縣農民季三保於1989年初創立的,內部設有總會、大會、分會、小會、小分會、教會、教會點等7級機構。到 1995年初,該組織活動已涉及14個省的300多個縣,受蒙騙群眾35萬余人。季三保歪曲《聖經》,編造所謂“七步靈程”,自稱是“神所立的基督”、 “神的兒子”,可以行神跡奇事,曾禁食32天,治好過瞎子、癱子,使“死人復活”。該組織骨幹制造、散布“禱告治病”、“趕鬼治病”、“一天只吃二兩糧,種莊稼沒有用”、“學生信主不學也自通”等迷信邪說,致使大量中小學生掇學,許多群眾整天“禱告”,放棄生產,變賣家產,準備“升天”,或有病不求醫,因貽誤治病而死亡。一些骨幹以“傳教”為名,從事拐賣、奸汙婦女、詐騙群眾錢財等違法犯罪活動。一些骨幹公開攻擊黨和政府,提出要“先奪人心,後奪政權”,煽動鬧事,抗拒計劃生育,圍攻基層黨政機關,報復制止“門徒會”非法活動的黨員、幹部,嚴重危害了部分地區的社會政治穩定。

3、全範圍教會。“全範圍教會”是由河南鎮平縣人徐永澤於1984年在平頂山創立的,最高機構為“全範圍議會”,下設7個牧區。1990年,該組織骨幹龔聖亮在湖北建立“華南福音使團”(又稱“華南教會”)。至1991年時,該組織活動已涉及15個省、自治區的88個縣,蒙騙群眾數萬人。徐永澤編著《教會基本建造草案》,提出“實現中國文化基督化、全國福音化、教會基督化的國度,與主一同掌權”;謾罵黨和政府是“仇敵”、“魔鬼”、“紅衣怪獸”,煽動信徒“與那些執政掌權的惡魔爭戰”。一些骨幹攻擊“三自”愛國教會,恐嚇、拉攏教徒群眾脫離“三自”愛國會,參加該邪教組織;一些骨幹散布 “世界將到盡頭,災難就要降臨”、“信主能治病”等謠言,要求信徒每天聚會時嚎啕大哭,鬧得四鄰不安。受其影響,許多群眾不思生產,一心等待“升天”,一些婦女因長期外出傳教,導致家庭不和,身心健康受到嚴重損害。

4、靈靈教。“靈靈教”又稱“屬靈教”、“靈靈派”,是由江蘇淮陰縣農民華雪和於1983年創立的。該組織形式較為松散,但有明確分工。至1990年時,該組織活動已涉及13個省、自治區、直轄市,蒙騙群眾1.5萬余人。華雪和自稱是“第二個耶穌、主基督”,是“主耶穌二次道成肉身降臨”,稱“淮陰就是耶路撒冷”。該組織宣揚“世界末日即將來臨,整個人類要毀滅,只有早入‘靈靈教’才能躲過災難”,致使信徒群眾放棄生產,坐等“世界末日”。還散布“凡人身上有病,都是魔鬼纏身,只要將魔鬼趕走,病就會好”,在信徒中大搞趕鬼治病,經常將病人捆綁抽打,不讓病人吃藥,摧殘人身。華雪和等人詭稱“多奉獻多得平安,多得神家恩典”,騙取群眾大量財物。一些骨幹在華雪和被勞動教養後,聚集700余名信徒到勞動教養場所鬧事,嚴重擾亂社會秩序。該組織還煽動信徒反對黨和政府,攻擊“三自”愛國教會,聲稱“要用福音治理國家”,“要讓‘靈靈教’統一天下”。1995年11 月,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下發《關於轉發〈公安部關於查禁取締“呼喊派”等邪教組織的情況及工作意見〉的通知》(廳字[1995]50號),明確“靈靈教”為邪教組織。

5、新約教會。“新約教會”又名“基督靈恩布道團”,是由香港女影星梅綺(江端儀)於1960年創立的,後由其女兒張路得繼承在臺灣傳播並建立組織。1964年,該組織另一負責人洪三期在臺北高雄縣建立新總部和“聖山”。1988年,該組織“石牌教會”負責人左坤另立“耶穌基督血水聖靈全備福音布道團”(或稱“聖靈重建教會”)。目前,該組織活動涉及20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梅綺、洪三期、左坤等人均自稱 “先知”,代表“至高神來執掌王權”,是“神在地上的君”,宣稱要“推翻人的國,建立神的國”。他們惡毒攻擊我政權是“暴政”、法律是“惡法”,叫囂要 “打倒無神論者”,“拯救在共產主義底下被逼迫人們的靈魂,建立基督的國度”。在其策動支持下,境內骨幹到處發展成員、建立組織、非法集會,給部分地區的社會穩定帶來很大危害。

6、觀音法門。“觀音法門”是由英籍華人釋清海於1988年在臺灣創立的,活動涉及全國大部分省、自治區、直轄市。1998年5月,原“觀音法門”骨幹許成江另立“圓頓法門”,目前已蔓延到9個省市的20余個縣(市),受蒙騙群眾約5000人。其成員依次分為 “圓頓”、大弟子、上過山的弟子、授權傳法的同修、同修、學生6個等級。釋清海標榜自己是“清海無上師”,等同於釋迦牟尼、耶穌基督、安拉真主等,聲稱 “如果我不是佛,其它任何人再也無法成佛了”,神化自己。她散布攻擊、推翻共產黨的言論,稱“人類是無法接受共產觀念的,否則,我們會退回沒有文明的時代”。許成江自稱為“圓頓聖祖”、“現世活佛”,大肆散布“現在地球是魔王統治,末劫就要來臨,只有加入‘圓頓法門’,才能免遭劫難”。從1989年開始,“觀音法門”組織成員以旅遊、探親、投資辦廠為名,頻繁派人入境,發展成員,秘密建立活動點。近年來,又多次策動境內信徒出境參加“法會”或培訓,回國後進一步發展邪教組織。許成江煽動信徒傾其所有家產“供養”“圓頓”,先後騙取錢財達數百萬元,並蠱惑信徒賣掉房子,舉家到吉林長白山或黑龍江大興安嶺躲災、避難,嚴重擾亂了社會秩序,危害了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

7、主神教。“主神教”是“被立王”骨幹劉家國於1993年創立的,活動涉及22個省、市,蒙騙群眾萬余人。該組織成員分為“主神”、“在上主”、“四活物”、“七天使”、“省權柄”、“縣權柄”、“各級同工”7個等級。劉家國自稱“主神”,制造、散布“世界末日即將來臨,只有信奉‘主神’才能得救,要團結在‘主神’周圍,最終建立神的王國”等迷信邪說。劉還以“賜神靈”為名,強奸婦女19人;以繳納奉獻糧、奉獻款為名,詐騙錢財40余萬元人民幣。其違法犯罪活動,嚴重影響了部分地區的社會政治穩定,給受蒙騙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帶來很大危害。

8、被立王。邪教組織“被立王”是由“呼喊派”骨幹吳揚明於1988年創立的,曾一度在29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建立活動點500多處,發展信徒數萬人。該組織體系分為“父王”(吳揚明)、“權柄”、“代權人”、“服權人”、信徒5個等級,並制定了嚴格的戒律。吳揚明歪曲利用《聖經。路加福音》中“被立”一詞,自稱“被立王”,宣稱:“世界末日就要到來,只有信‘被立王’才能得救;若不信就要受懲罰,遭到屠殺”,以此蠱惑、脅迫群眾加入該組織。吳揚明等人惡毒攻擊黨和政府,聲稱要在2000年之前“推翻撒旦政權,建立新天新地的神國”。他將《聖經》中的 “蒙召”解釋為女信徒與他發生性關系,稱只有這樣才能得救,先後以誘騙和脅迫手段共奸汙成年婦女和幼女數十人,僅被查證的就有19人。他還要求信徒繳納 “奉獻款”,聚斂錢財數十萬元。該組織活動給部分農村地區的社會穩定和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造成了很大危害。

9、統一教。“統一教”全稱為“世界基督教統一神靈協會”,是由美籍朝鮮人文鮮明於1954年在韓國釜山創立的。文鮮明編造《原理講論》,否定《聖經》,自稱“再臨的彌賽亞”,被耶穌選為“後繼人”,完成耶穌未完成的使命,建立“統一家庭”、“統一世界基督教”,最終統一所有政治制度,建立“地上天國”。該組織規定信徒必須與異性信徒發生兩性關系,稱此為“洗禮”,由文鮮明為信徒指定婚配,主持跨國大型“集體婚禮”。曾經以“反共勝共”為宗旨,宣稱“共產主義這種制度一旦在地球上獲勝,將意味著民主和自由世界的失敗”,在韓國、美國組織過反共大遊行。近幾年來,該組織以投資援助、任職任教、文化交流等為名,派遣人員入境對我進行滲透活動。同時極力拉攏、發展我出國人員,指使他們回國後廣泛傳播“統一教”。

10、三班仆人派。“三班仆人派”是河南鎮平縣人徐文庫(又名徐雙富)創立的,組織成員分為“大仆人”(又稱“大叔”)、“二仆人”(又稱“小叔”)、使女、守望、同工、柱石等6個等級,建立較嚴密的組織體系,活動一度涉及18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徐借用《聖經》中的稱謂,神化自己,自稱“大仆人”,信徒將其視為神明。徐及其骨幹制造、散布“2000年以前世界有七大災難,世界末日來到了,耶穌提攜信主人上天堂,不信主的人下地獄”,“只有‘三班仆人派’才是真理真道”等迷信邪說,宣稱“與主同掌王權”。近幾年來,徐及其骨幹以“奉獻錢是交給神”等為名,騙取受蒙騙群眾大量錢財,並從事擾亂社會秩序等違法犯罪活動。

11、靈仙真佛宗。“靈仙真佛宗”是由美籍華人盧勝彥於1979年創立的,總部設在美國西雅圖雷藏寺(又稱“靈仙真舍總堂”),1988年開始滲入我國,活動曾一度涉及13個省市。盧勝彥標榜自己為“活佛”、“佛主”,自稱“從修道的小基礎一步一步地走來,從基督教----道教----佛教顯門----佛教密教,甚至許多的旁門小教,都曾研究參與,確確實實依靠實修而得來的”。盧勝彥極端敵視社會主義制度,曾於1989年多次發表公開演講,攻擊我黨和政府,並在香港組織萬人參加的所謂為“六四死難同胞超渡亡靈法會”,通過報刊電臺向全世界各地播放。該組織還在上海、廣州、昆明等地設立分支機構,委任主持人,向我偷運、散發大量該組織書籍和宣傳品,發展成員,建立組織。

12、天父的兒女。“天父的兒女”又稱“愛的家庭”,是由美國人大衛摩西白克於1968年在美國創立的,後總部遷往瑞士蘇黎士。其基本單位為“家庭”,最高機構為“皇室”,大衛任“國皇”。該組織從1980年開始滲入我國,至1984年底已建立“家庭”l10 多個,發展成員190多人。大衛自稱得到“上帝的啟示”,神化自己;編造《摩西書信》作為經典,宣揚“世界末日”邪說;要求信徒絕對服從“皇室”,為“主”拋棄一切,奉獻所有財產和肉體。大衛等人還攻擊一切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誣蔑“共產主義最後會導致一場巨大的核戰爭”,宣稱“上帝的愛即是性愛”,指使信徒“調情釣魚”,即用類似賣淫的方法發展信徒,募捐經費;在“家庭”中實行群居、濫交,甚至提倡兒童性行為。受其影響,境內大多數成員有流氓行為,亂搞兩性關系,還有的成為流氓犯罪分子,給社會治安帶來危害。

13、達米宣教會。“達米宣教會”是由韓國人李長林於1988年創立的,最高機構為“達米宣教會世界總本部”。1992年初傳入我國,活動一度涉及10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該組織以宣揚“末世論”為宗旨,宣稱1992年10月28日23時是‘世界末日’ 的開始,屆時加入該組織的人將隨復活的耶穌一起‘升天’,不信其說教的人將在而後的7年‘大劫難’中受苦,在1999年受到耶穌的審判”。自1992年以來,該組織頻繁派人入境,發展成員,建立組織,非法印制、散發大量宣揚”末日論”的宣傳品,並指使境內骨幹煽動、組織受蒙騙群眾搞集體“升天”活動。僅在吉林省就建立聚會點60多處,發展骨幹400余人,蒙騙群眾4000余人,煽動、組織1200名受蒙騙群眾變賣家產,離開家庭,放棄生產和學習,參加“升天”活動,甚至準備集體自殺,嚴重危害了當地的社會政治穩定和受蒙騙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

14、世界以利亞福音宣教會。“世界以利亞福音宣教會”(現名“以利亞十誡石國韓農復救會”)是由韓國人樸鳴呼於1980年創立的,組織成員分為上帝、天使、總務、片長、所長5個等級。該組織從1993年傳入我國,活動涉及遼寧、吉林、黑龍江、北京、河北、內蒙古、上海、浙江、安徽、山東、河南等1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樸鳴呼自稱是最後的先知“以利亞”,要求信徒將其作為“石仙”加以崇拜,稱其組織為“石國”,並制定了憲法、國旗、國歌;宣稱“2000年世界末日即將來臨,1997年9月30日樸鳴呼將作為上帝屹立於世界”,並叫嚷“要打碎滅絕一切國”。該組織投入大量資金,對我進行滲透活動,先後在各地建立了20多處聚會點、聯絡點,並租地建立8處“石國”聚居村,唆使600多名受蒙騙群眾變賣家產,舉家移居,共同生活。在“石國”聚居村內,要求他們斷絕與外界聯系,集中學習邪教教義,不得讀報、看電視、聽廣播,做到“絕對服從樸鳴呼,完成在中國建立石國體制、搞垮中國共產黨體制的歷史使命”。受其蠱惑,東北三省等地的千余名朝鮮族、漢族群眾加入了該組織,不少人變賣所有家產,舉家到“石國”居住,嚴重危害了受蒙騙群眾正常的生產生活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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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有重大影響的“圓頓法門”邪教案

全國有重大影響的“圓頓法門”邪教案

發表時間:2007年01月20日
全國有重大影響的“圓頓法門”邪教案

一、接受委托
此案在全國有重大影響,曾是2001年在全國有重大影響、公安部“掛牌”的案件,公安部1999年12月 22日發布《關於開展查禁取締“圓頓法門”邪教組織工作的通知》,2000年5月10日發布《公安部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幹問題的通知》,認定“圓頓 法門”為邪教組織。

湖南省長沙市人民檢察院公訴,指控許成江犯涉嫌: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詐騙罪、強奸罪,許成江兒子許瓏璟涉嫌: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詐騙罪。

本所負責人羅輯接受許家委托後,指派郭小河、鄒忠臣律師依法為許成江、許瓏璟辯護。

二、案件概況
檢察機關指控主要內容:

(一)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
1994年10月,許成江因參與臺灣邪教組織“觀音法門”活動被公安機關收容審查,釋放後仍與“觀音法門”成員糾集在一起進行邪教活動,並從《博加瓦 譚》、《龍華真經》、《妙法蓮華經》等宗教經典中斷章取義,揉合“觀音法門”的一些形體動作拼湊了“圓頓法門”邪教教義,並於1998年4月開始在黑龍江 省哈爾濱市進行傳教,成立“圓頓法門”邪教組織,向全國派出“行者”進行傳法,到案發時共發展教徒一萬余人,遍及全國二十九個省、市、自治區。

1999年12月22日,公安部以《關於開展查禁取締“圓頓法門”邪教組織工作的通知》正式認定“圓頓法門”為邪教組織,並在全國範圍內公開取締,自 1998年至2002年,許成江等人先後7次在傳教過程中被公安機關查獲,期間逐步規定一系列反偵察措施來逃避公安機關打擊,不但沒有停止活動,反而變本 加厲,使“圓頓法門”的活動規模更大、人員更多、範圍更廣。
為擴大影響,許成江為該邪教組織建立了完整嚴密的組織體系,跨省、自治區、直轄市建立組織機構,在全國範圍內發展信徒,該組織從上至下分為六個層次:“圓頓”教主、“師母”及“法脈繼承人”、“聯絡負責人”、“派出行者”、“駐地行者”、“同修”。
2000年12月,許成江許成江正式宣布兒子許瓏璟為該教的“法脈繼承人”。為在更大範圍內宣傳邪教理論,培植骨幹,擴大隊伍,聚斂錢財,在許多省市舉辦大規模培訓班和大型“法會”,參加的信徒數千人。

(二)詐騙
為 了宣揚邪教理論,設立“文字組”、“音響組”,將“講法”、“法會”錄音、錄像進行整理,制成書籍(10萬余冊)、磁帶、光盤(數千張)等向全國信徒發 行,宣傳“整體的滅頂之災一步步逼近”、“災難就在明年發生”,只有加入“圓頓法門”才可避災,宣揚“將自己財產的百分之五十供養給師父”,“供養越多, 功德越高”等詐騙信徒錢財,通過各種方式詐騙全國29個省、市信徒錢財590余萬元。

指控許瓏璟從1998年11月開始到廣東省、海南省多次傳播邪教理論,屏發展信徒40余人,自1999年4月開始代收廣東、內蒙古等地信徒“供養”款53萬元,保管“供養”款人民幣50萬元,美元19、6萬元,日元10萬元,港幣3、6萬元。

(三)強奸
許成江為達到奸汙女信徒的目的,除了公開宣揚對“師父”要“絕對服從、全身心奉獻”等邪說外,還以“陰陽雙修”為名將九名女信徒先後奸汙。

三、律師的工作、意見和觀點
經 會見、閱卷,集體分析研究後認為,許成江身為“圓頓”教主,且被指控九起強奸,極有可能被判以極刑,但相關證據材料體現其強奸人次及詐騙數額認定有誤,有 些證據存在問題,依法辯護成功可免除死刑;許瓏璟雖為“法脈繼承人”但相關證據體現其參與程度不深,且從犯罪構成角度主觀方面也存在一些問題,可從無罪的 角度進行辯護,辯護成功可判以較輕的刑罰。

四、一審判決
在羅輯的指導下,經過律師的認真準備,長沙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判決為:
許成江:“犯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四年,剝奪政治權利四年;犯詐騙罪,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犯強奸罪,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決定執行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許瓏璟:“犯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判處有期徒十年,剝奪政治權利一年;犯詐騙罪,判處有期徒十三年,剝奪政治權利三年,並處罰金三萬元;決定執行有期徒刑十八年。”

五、二審判決

經一審,相關事實和證據體現許瓏璟量刑較重,父子均表示上訴,湖南省高級人民法院二審判決為:
許成江:維持原判。
許瓏璟:“許瓏璟犯詐騙罪,判處有期徒刑七年,並處罰金二萬元,合並原判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刑罰,決定執行有期徒刑十三年,剝奪政治權利一年,並處罰金二萬元。”

附:一審、二審辯護詞: 《辯 護 詞》(一審)

——上訴人許瓏璟涉嫌 “邪教”、詐騙罪
審判長、審判員:
接受被告人許瓏璟親屬的委托並經其本人同意,指派我為其出庭辯護,此前我們會見了被告人,查閱了相關的訴訟材料,現在依據事實和法律發表如下辯護意見,供合議庭評議時參考:

一、 關於組織利用邪教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
根據本案的事實及相關的法律規定和司法解釋,辯護人認為,被告人許瓏璟雖有部分參與的行為,但其參與的程度較輕,沒有達到法定的“組織”、“利用”該邪教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程度,不僅不是本案的主犯,而且根據相關的司法解釋,被告人許瓏璟可不以犯罪論。

(一)事實方面:
1、被告人許瓏璟不是組織發起人,許瓏璟1997年春節到黑龍江五常山河屯勝利林場時,一是為了看望多年不見的父親,二是為妹妹看病,此時“圓頓法門”還 沒有產生,更不存在組織參與問題,後回大連護理自己姨父並為其料理後事等。98年6月才知有“圓頓教”提法。雖然有“無立”的法號,但和其爺爺奶奶一樣是 在97年就有了法號,此時並沒有實際參與活動,也沒有證據表明此時其參與行為。

2、許瓏璟是從1998年及1999年其父親過生日時開始接觸“圓頓教”的,但沒有從事具體活動,當時陳序負責錄音,攝像,有時候張玉芬也錄音,耿培明負 責整理文字材料,被告人許瓏璟主要是在其父親身邊照顧其生活起居,此後雖然傳過法,但也只是教他人如何打坐、練功,1999年5月,離開蘭州去北京照顧其 生病的母親後就沒有再傳過法。

3、關於本案相關宣傳品的制作和發行,被告人許瓏璟只知書籍、磁帶的印刷和制作的資金來源都是由供養款支付的,但具體如何支付,書籍及其它資料的種類、數 量、價格等許瓏璟並不清楚,也都沒有經手。正因為這樣,無論是公安機關的偵查材料,還是檢察機關起訴書,都沒有認定被告人許瓏璟在這過程起何種具體作用。

4、代為收取供養及保管財物情況
許瓏璟並不具體負責教內的財務工作,由於處於許成江兒子的特殊的身份決定無論許成江還是其他教內人員都比較信任他,所以當部分教徒交供養而又無法直接與許成江取得聯系時,才托他代收並讓其轉交給張玉芬或許成江,許成江也是出於信任才將金印及相關款項交由其保管的。

5、被公安抓獲及其主觀上的認識情況
從 偵查筆錄可以看出,被告人許瓏璟除此次被公安機關刑事拘留外,此前沒有受過任何其他行政或者刑事方面的處罰。主觀上沒有認識到修煉“圓頓法門”的嚴重社會 危害性,被抓獲後能夠如實詳細地供述自己的行為及其它所知道的情況,主觀認罪態度好,有明顯的悔改表現,情節較輕,不至於再危害社會。

6、檢察機關起訴書稱被告人許瓏璟系“法脈繼承人”或者教主繼承人,在教內處於“僅次於許成江的特殊地位”,這種提法是不當的,因為,前文的相關事實及偵 查筆錄和庭審調查表明:(1)雖然許成江曾經在過生日時說過被告人許瓏璟將是所謂“法脈繼承人”但許瓏璟並沒有表示接受,而且在1999年5月後基本沒有 再參與該教的活動;(2)檢察機關誤將金印上“全系法印”認定成為“權系法印”,並將許成江交其保管金印的行為認定成為“傳交”,這些認定是明顯與本案事 實不符的。

7、起訴書認定五被告人等從事非法聚會的地點是一些“固定場地”,並沒有認定是在公共場所,法庭調查及相關筆錄體現的也不是在共公場所,而是在家裏並帶有較隱蔽不公開的特點,這與在公共場所公開進行非法聚集、滋事的行為的社會危害性是明顯不同的。

(二)法律、司法解釋的規定及對被告人許瓏璟的量刑
無論刑法還是最高院及兩高和人大的解釋等均明確提出,依照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的規定定罪處罰所打擊的是在公共場所、公開進行邪教活動的行為,追究的是“組織者、策劃者、指揮者和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以及其他情節嚴重的實施者的刑事責任”。

對此《最高人民法院關於貫徹全國人大常委〈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和“兩院”司法解釋的通知》第二條、《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 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第九條、《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 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二)》第一條、第五條、第六條等、《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答》 第十八條、第十九條、第二十條、第二十二條、第二十三條等,都明確地做了如上相關規定。

通過上述事實和相關規定可以看出,被告人許瓏璟既 不是該教的發起人和組建者,沒有具體的職責,對許多教內的情況不了解,參與的程度不深,其少量活動也不是公開進行的,沒有認識到其行為的性質,主觀惡意不 深,其行為沒有造成嚴重的社會危害和影響,此前沒有受過任何相關處罰,“圓頓法門”於1999年12月12日被公安部定為邪教的,被告人許瓏璟於1999 年5月起因母親有病,主要是照顧和護理母親,2000年結婚後也不願意再過那種不穩定的生活,基本沒有再參與該教活動。

在整個過程中被告人許瓏璟沒有在公共場所公開進行參與活動,更不是“組織者、策劃者、指揮者和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上述相關司法解釋同時明確規定,對於情節輕微,行為人確有悔改表現的,可以不以犯罪論處,免於刑事處罰。
所以根據本案的事實和司法解釋的規定,對被告人許瓏璟的部分參與行為,依法可以不以犯罪論。

二、關於詐騙罪
根據本案事實,被告人許瓏璟的行為不具備該罪的犯罪構成要件,依法不構成詐騙罪。
1、沒有共同的主觀犯罪故意。由於被告人許瓏璟參與活動較晚且在組織內沒有具體的職責,其參與活動的程度較輕,沒有證據表明其在主觀上與許成江有共同詐騙的故意;

2、沒有實施具體的詐騙行為。詐騙罪須具備以虛假的事實騙取對方相關財物的行為,而本案中被告人許瓏璟的行為不具備該構成要件,其代收部分供養款的行為系 許成江或張玉芬不在場時為教徒轉交,不是主動向教徒提出收取供養款,而是教徒要求其代為轉交,也正是讓其轉交許瓏璟才知有供養的存在;

3、關於被告人許瓏璟所保存的金印等財物。在財物取得及加工成金印的過程中被告人許瓏璟均沒有參與。從時間上看,相關財物是在許成江等完全取得和掌握之下交其保存的,如果許成江這種取得財物的行為構成詐騙,那麽在許瓏璟保存前這種詐騙行為已經徹底實施結束。
4、詐騙罪須有非法占有的主觀目的,本案沒有證據表明被告人許瓏璟有非法占有的目的,事實上也沒有占有,檢察機關也明確認定“所有供養款和資料款除許成江另有授權外均由張玉芬負責保管,未經許成江許可,任何人無權支配(見起訴書第9頁)
總之,通過以上兩方面的分析表明,被告人許瓏璟在組織利用邪教破

壞國家法律實施罪方面,雖然有部分參與行為,但在其參與的時間、方式、程度、社會影響、情節及悔改表現等方面,不具備法律和司法解釋規定的主犯或骨幹分子的特點,依相關規定可不以犯罪論,在詐騙罪方面,其行為不具備詐騙罪的構成要件,依法不構成詐騙罪。

希望合議庭能充分考慮本案的事實,依法作出公正的判決。
謝謝審判長

此致
湖南省長沙市中級人民法院


被告人許瓏璟的辯護人:鄒忠臣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一日

《辯 護 詞》(二審)
——許瓏璟涉嫌 “邪教”、詐騙罪

審判長、審判員:
接受上訴人許瓏璟親屬的委托並經其本人同意,指派我為其出庭辯護,此前我們會見了上訴人,查閱了相關的訴訟材料,現在依據事實和法律發表如下辯護意見,供合議庭評議時參考:
原審判決認定上訴人許瓏璟在該案兩罪中均系主犯並分別處以十年、十三年有期徒刑處以較重的刑罰,辯護人認為,一審判決認定事實有誤、適用法律不當。

一、 關於詐騙罪
一審判決錯誤和不當之處在於:
1)、對全案590萬元詐騙所得的定性及計算方法和數額有誤;
2)、對上訴人許瓏璟所謂詐騙數額認定有誤;
3)、對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定性有誤,將其代收、受命取款及保管供養款、資料款和財物的行為均認定成詐騙行為;
4)、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不具備詐騙罪的犯罪構成要件。

現將上述錯誤分別說明如下:
1、一審認定“該組織通過各種方式詐騙信徒錢財折合人民幣590萬元”、“所有供養款和資料款除許成江另授權外均由張玉芬負責保管,未經許成江許可,任何 人無權支配”。也就是說一審判決將詐騙所得認定為590余萬元,該款分為供養款和資料款兩部分,並明確認定資料款系銷售邪教宣傳品所得。因資料款包括宣傳 品成本和利潤兩部分,在此需強調的是:一、宣傳品的成本源於供養款,這是不爭的事實,那麽,一審判決用供養款和資料款相加的方法計算得出的詐騙數額,事實 上已將成本部分進行了重復計算,二、宣傳品的銷售利潤在性質上系非法所得而絕不是詐騙所得,不應該計算到詐騙總額中,由此得出的結論是,詐騙所得不應當包 括資料款,只有供養款才是真正的詐騙所得,一審判決強調宣傳品的數量特別巨大,說明事實上存在大量的宣傳品成本和非法所得利潤,對此,一審時幾位辯護律師 均已提出,卻均沒有被采納,可見一審對詐騙數額認定的方法和數額是明顯錯誤的。

同時,一審判決中幾處有 “全國各地代收供養款和資料款、上交供養款和資料款”的提法(如一審判決書24頁、27頁等),也就是說代收的款項包括供養款和資料款、上交的款項也包括 供養款和資料款兩部分,但對代收和上交的供養款和資料款各多少?一審判決均沒有認定,即事實不清。

以上分析說明,只有將大量的資料款(成本和利潤)從總額中扣除,剩下的才是詐騙所得數額,但一審判決對宣傳品的成本進行了重復記算,將銷售宣傳品非法所得 的利潤錯誤地認定成詐騙所得,這種定性錯誤、計算方法和數額的錯誤,其直接導致的結果只能是對相關上訴人量刑的加重。

2、一審對上訴人許瓏璟所謂詐騙數額認定有誤。

由 於全案對詐騙數額認定有誤,進而也直接影響對上訴人許瓏璟所謂詐騙數額的認定,原判決認定“被告人許瓏璟自1999年4月開始,先後代收廣東、內蒙古等地 信徒‘供養’款共計53萬元,保管供養款人民幣50萬元,美元19.6萬元,日元10萬元,香幣3.6萬元”(判決書23頁)。同時判決書又根據本案的事 實,一審判決的這種表述是不當的。對於53萬元,相關偵查筆錄體現的分別是1993年3、4月份在廣州代收馬向榮所交供養22萬元(一筆為12萬元、另一 筆10萬元左右),轉交給了張玉芬;2000年受張玉芬委派和李立軍去呼和浩特市高義處取了30萬元人民幣,而且其主觀上並不知道是不是供養(其中10萬 元奉張玉芬意願交給了郭淑華,剩下20萬元交給了張玉芬)。

第一次的22萬元是代收行為,第二次的30萬元只是受命去取款,主觀上不知道 是不是供養款,另外,上文提到上交和收取的款項包括供養款和資料款兩部分,一審判決書證部分提也到“被告人許瓏璟為邪教組織保管供養款和資料款的存折、存 單、銀行卡共14本及扣押物品清單”那麽上訴人許瓏璟代收及保管的數額中包括多少資料款,也是事實不清,可見,一審判決對其所謂詐騙數額認定有誤。

3、對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定性有誤。
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不具備詐騙罪的特點,從本案相關證據看,其所謂的詐騙行為包括代收供養、受命取款和保管財物三種。
1)、關於代收行為。

詐 騙罪須具備以虛假的事實騙取對方相關財物的行為特點,上訴人許瓏璟這種代收行為不是主動向教徒提出收取供養款,而是許成江或張玉芬不在場時代為教徒轉交, 即使上訴人許瓏璟不代收,也能通過其它途徑轉交到許成江或張玉芬手,其行為只是起到了一種傳遞的作用,正是通過轉交上訴人許瓏璟才知有供養的存在。

如 果把其行為認定成在整個詐騙罪中起輔助、幫助的作用,那麽從犯罪構成角度,本案中沒有證據表明其與許成江有共同詐騙的主觀故意,同時也沒有證據表明其有非 法占有的目的,事實上也沒有占有,一審判決認定“所有供養款和資料款除許成江另授權外均由張玉芬負責保管,未經許成江許可,任何人無權支配”足以說明其代 收行為不具備詐騙罪的特點。
2)、關於取款行為
2000年受張玉芬委派和李立軍去呼和浩特市高義處取款,其主觀上並不知道是供養 款還是資料款,即使是供養款也是在他人已經收上來之後而受命去取款,取款和代收性質不同,從時間上看,取款行為在代收之後,如果所取款項是資料款,其行為 更與詐騙無關,可見,一審判決將其受命取款認定成代收,進而認定系詐騙行為是錯誤的。

3)關於保管財物行為
一審判決將其 保管供養款、資料款和財物的行為均認定成為詐騙。從時間上看,上述相關財物是在許成江等完全取得和掌握之下交其保存的,如果許成江這種取得財物的行為構成 詐騙,那麽在上訴人許瓏璟實施保管行為之前,這種詐騙行為已經徹底實施結束,也就是說詐騙行為在先,保管行為在後。而且一審判決明確提到其保管的財物包括 資料款和實物,如果其保管的系資料款或用資料款購買的實物,其行為就更與詐騙無關。

4、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不具備共同詐騙的犯罪構成要件。

本案相關材料及庭審調查表明:
1)、沒有證據表明其與許成江有共同詐騙的主觀故意;
2)、沒有實施具體的詐騙行為,詐騙罪須具備以虛假的事實騙取對方相關財物的行為,上訴人許瓏璟上述代收、取款及保管財物的行為均不具備這一特點;
3)、沒有非法占有的主觀目的,而且事實上也沒有占有,檢察機關及原審判決均明確認定“未經許成江許可,任何人無權支配”的認定足以說明這一點。

通 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上訴人許瓏璟雖然實施了代收、取款和保管財物的行為,但並不等於詐騙行為本身,其行為在全案詐騙罪中所起的作用是極其微小的,至多只 是起了一個輔助或者幫助的作用。而一審判決對上訴人許瓏璟及全案詐騙數額進行了錯誤認定,將其所有行為均認定成詐騙行為,並將其認定成為共同犯罪的主犯, 讓其對全案的詐騙行為及詐騙所得承擔法律責任,從而處以十三年有期徒刑的較重刑罰。

可見一審判決無論在定性上還是在量刑上均存在不當之處。

二、關於組織、利用邪教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
辯護人認為,上訴人許瓏璟雖有部分參與的行為,但沒有達到法定的“組織”、“利用”該邪教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程度,不僅不應認定為本案的主犯,而且根據相關的司法解釋,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可不以犯罪論。

法 律依據是《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二)》第五條:“邪教組織被取締後,仍聚集滋 事、公開進行邪教活動,或者聚眾沖擊國家機關、新聞機構等單位,人數達到20人以上的,或者雖未達到20人,但具有其他嚴重情節的,對於組織者、策劃者、 指揮者和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依照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的規定,以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定罪處罰”。第六條: “為組織、策劃邪教組織人員聚集滋事、公開進行邪教活動而進行聚會、串聯等活動,對於組織者、策劃者、指揮者和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依照刑法第三百條第 一款的規定定罪處罰”,最高院及兩高其它相關司法解釋也做了相應的規定。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不具備上述特點。

一審判決不當之處在於:
1)對相關重要事實認定有誤;
2)適用法律,特別是適用相關司法解釋不當。

現具體闡述如下:
1、從時間上看,一審判決書中明確提到公安部2000年5月10日公通字(2000)39號下發的《公安部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幹問題的通知》,認定 了公安部一局1999年下發的《關於查禁取締圓頓法門邪教組織的通知》的內容,即認定“圓頓法門”為邪教組織,而上訴人許瓏璟1998年6月才知有“圓頓 教”提法,雖然在1999年12月12日以前有部分參與的行為,但從1999年5月起因其母親有病,主要是照顧和護理其母親,2000年結婚後不願意再過 那種不穩定的生活,基本沒有再參與該教活動。不具備上述司法解釋關於邪教組織被取締後,仍聚集滋事、公開進行邪教活動的特點。而一審判決將其99年12月 12日以前的行為也認定成犯罪行為。

2、從其參與的程度看,上訴人許瓏璟確有部分參與的行為,但不是該組織的發起人,1998年及1999年其父親過生日時才開始接觸“圓頓教”,但沒有從事 具體活動,主要是在其父親身邊照顧其生活起居,此後雖然傳過法,但也只是教他人如何打坐、練功,時間上也是在1999年12月12日(定為邪教)以前的 事。本案相關宣傳品的制作和發行,上訴人許瓏璟只知書籍、磁帶的印刷和制作的資金來源都是由供養款支付的,但具體如何支付,書籍及其它資料的種類、數量、 價格等許瓏璟並不清楚,也都沒有經手。無論是公安機關的偵查材料,還是檢察機關起訴書,及庭審中均沒有認定上訴人許瓏璟在這過程起何種具體作用,具體分工 方面,檢察院指控及原審判決認定一致的是,“許成江負責確定封面、版式、數量、價格等,張玉芬負責聯系印刷,耿培明負責整理校稿,張艷平負責調配分發”。

上 訴人許瓏璟並不具體負責教內的財務工作,由於處於許成江兒子的特殊的身份決定無論許成江還是其他教內人員都比較信任他,所以當部分教徒交供養而又無法直接 與許成江取得聯系時,才托他代收並讓其轉交給張玉芬或許成江,許成江也是出於信任才將金印及相關款項交由其保管的。可見其參與的程度較輕。

3、關於上訴人在該組織中的地位,許成江2000年生日時確曾說過上訴人許瓏璟為法脈繼承人,但這也是許成江單方意思表示,本案中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上訴人 許瓏璟同意這種提法,或以繼承人身份自居,且從其參與行為較晚、程度較輕、中途基本不再參與等特點說明,判決書認定上訴人許瓏璟為教主繼承人,僅次於許成 江的特殊地位是與事實不符的。
4、從其參與行為的方式及場所上看,相關司法解釋明確提出打擊的是邪教組織被取締後,仍聚集滋事、公開進行邪教活動,或者聚眾沖擊國家機關、新聞機構等單 位的行為,處罰的是於組織者、策劃者、指揮者和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本案中相關上訴人的行為均不具備聚集滋事、公開進行邪教活動或聚眾沖擊國家機關、新 聞機構等單位特點,相反其活動均是非公開、秘密進行的,而且無論檢察機關還是法院均認定本案上訴人等“采取使用假證件和化名、變換通訊聯絡方式等一系列反 偵察措施,逃避公安機關打擊”這恰恰說明了活動非公開、秘密性的特點。上訴人許瓏璟的參與行為及其身份更不具備上述司法解釋規定的特點。

5、相關司法解釋均規定,打擊的是“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而本案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是,上訴人許瓏璟此前沒有受過任何相關處罰,不具備“屢教不改”的 特點,而且從其部分參與的整個過程上看,其不是積極主動的參加,而是由於其作為許成江兒子的特殊身份,因許成江身體多病,許瓏璟參與行為主要是在照顧許成 江生活及過生日時受其影響、被動地參與實施了相關的行為,因此也不具備司法解釋關於“積極參加者”的特點。

6、從其悔改表現上看,從被偵察機關刑事拘留開始到法庭審理整個過程,其悔改態度一直較好,而且從1999年5月起因其母親有病,主要是照顧和護理其母 親,2000年結婚後不願意再過那種不穩定的生活,中途退出後基本沒有再參與該教活動。從這些特點來看,其具備相關司法解釋關於“有悔罪表現,不致再危害 社會”的特點。

以上可以看出,上訴人許瓏璟參與行為基本都在1999年12月12日以前,其參與時間較晚、程度不深,沒有在公共場所公開 進行參與活動,更不是“組織者、策劃者、指揮者和屢教不改的積極參加者”,主觀惡意不深,悔罪態度一直較好,其行為沒有造成嚴重的社會危害和影響,此前沒 有受過任何相關處罰,相關司法解釋同時明確規定,對於情節輕微,行為人確有悔改表現的,可以不以犯罪論處,免於刑事處罰。其法律依據是上述兩高司法解釋第 十二條: “人民法院審理邪教案件,對於有悔罪表現,不致再危害社會的上訴人,可以依法從輕處罰;依法可以判處管制、拘役或者符合適用緩刑條件的,可以判處管制、拘 役或者適用緩刑;對於犯罪情節輕微不需要判處刑罰的,可以免予刑事處罰。”而一審判決沒有充分考慮到上述重要事實和特點,適用法律特,別是適用相關司法解 釋存在明顯的不當,不僅將上訴人許瓏璟的行為認定成為犯罪,而且將其認定成該罪的主犯,並處以十年有期徒刑的較重的刑罰。

綜上所述,一審判決在認定事實及適用法律方面均存在不當之處,沒有準確適用最高院及兩高相關司法解釋等的相關規定。希望二審法院能充分考慮到刑法懲罰與教 育相結合的原則,考慮到上訴人年齡相對較小(本案五上訴人中年齡最小),參與的時間較晚、中途基本退出,且參與行為不深,主觀上一直有悔改表現,此前沒有 受過任何處罰屬初犯,考慮到上訴人上有年邁多病的母親、下有被刑拘後才出生的孩子及日夜盼望其歸來的妻子等這些能使其早日改過不再重犯的情節和因素,在充 分適用法律及相關司法解釋的基礎上依法改判。

謝謝審判長!

此致
湖南省高級人民法院

上訴人許瓏璟辯護律師:鄒忠臣
二 零 零 四 年 一 月 四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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